祁雪纯欣然应允。祁雪纯点头，转身离开了机要室。

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祁雪纯晚上加班，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，客房静悄悄一片，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。

“我可不可以理解成，你一心为我着想？”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认为你和莫小沫关系不一般，甚至认为莫小沫勾搭你，才对她怀恨在心。”“祁警官，一切都是我的错，我愿意为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，你们把我带走吧。”他冲警察伸出了双手。

程申儿急忙抹去泪水：“我……待到我不想待为止。”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
“先生回来了。”管家欣喜的说道，转身迎了出去。她如此的语重心长，祁雪纯都没法跟她说真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