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也不自己是高兴还是难过，笑了一声，眼泪又跟着飙出来。

“……”宋季青的视线始终胶着在手机屏幕上，迟迟没有说话。

再退一步讲，许佑宁希望她可以亲手替外婆报仇。

不过，既然小家伙不想承认……她也不逼他。

主动？

陆薄言颇感兴趣的样子，问：“芸芸，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？”

萧芸芸点点头，压抑着声音里的哭腔，哀求道：“越川，只要你还有意识，你一定要想着我，你听到了吗？”

苏韵锦笑了笑，接着说：“这一点，我应该好好谢谢越川。”

只要有来源，人的勇气就可以取之不尽。

“相宜？”

“我先走了，下午再过来。”宋季青丢给萧芸芸一个鼓励的眼神，“小丫头，你好好复习，研究生考试很快就开始了，我希望你你考上，继续深造。”

当然，芸芸和苏韵锦可以是例外。

她吃饭的时候，苏韵锦一直在看她，欲言又止的样子，好像有什么很为难的事情，却又不得不跟她说。

以往这个时候，陆薄言一般都会来陪陪两个小家伙，实在有事的话再去书房。

萧芸芸闻言，投奔向洛小夕的脚步就这么硬生生刹住了。

萧芸芸感觉气氛突然严肃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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