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准备妥当后,只等工作人员将拍照用的婚纱拿过来。
“袁子欣。”
“书房里的血迹你怎么解释?”祁雪纯并没有立即相信。
“当天是他制服了那个女凶手,他当然得来。”欧翔回答。
“所以几个长辈商量,劝姑妈同意离婚,不能总拖累人家。”
她这样直接,反而让司俊风没了“发挥
“你和欧老说了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
她想了想,问道:“消费记录能查到吗?不只是他名下的卡,还有其他支付方式。”
司俊风仍在吃饭时待的船上,神色间透着焦急。
然而本事到用的时候,才发现学会是一回事,实践又是一回事。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?”他勾唇,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,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,“欧大,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?”
“哪里不对?”司俊风问。
阿斯有点生气:“问什么都不说,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早就跟他分手了。”
“我穿成什么样是我自己的事,”她瞪他一眼,“你敢遐想就是你的错!”
她不甘心对司俊风屈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