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领导将这一堆卷宗推给他,“这些都是悬案,交给你了。”
司俊风挑眉,“你要注意措辞,是前男友。”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阿斯对她的事很上心,陪她等一个小时了,这会儿有些着急起来:“怎么还没过来。”
她想听程申儿说出更多。
“他倒是很乖巧,学习成绩一直很好,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,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,”莫太太有点失落,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,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“你小子敢瞪我?你就算再有本事,我也是你爷爷!”
祁雪纯觉得,“幸运”是一只白色狗狗,用珍珠点缀会更加显白。
隔天上午,司俊风驾车带着她往蒋文家开去。
她看得认真仔细,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,而这一切的画面,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,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回到警局后,她快速处理好手头的事,计划五点离开,留点时间回家换件衣服。
她波澜不惊:“司俊风,你没完成承诺,我们的交易仍在。”
“怎么猜的?”众人问。
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司俊风和祁雪纯在附近一家烧烤店找了个位置,九点往后的烧烤店人声鼎沸,喝酒猜拳看球的,聊天大笑的,热闹声此起彼伏。
“纪露露,被人要挟的滋味怎么样?”这次,莫小沫不再发消息,而是发出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