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文
程子同手里的酒呈多种颜色,互相弥漫包裹,形成一杯看不清是什么的液体。
而现在,他是真的相信,逃走的那个女人是“符媛儿”了。
该死!
她脑中的好奇因子立即作祟,赶紧躲回墙角。
符媛儿也松了一口气,这么看来,吴瑞安比程奕鸣靠谱多了。
喝酒是因为渴了。
程奕鸣若有所思,“这件事有几个地方很蹊跷……”
严妍将这些话都听在耳朵里,不禁捂着嘴笑。
她站起身,按响门铃。
他真是想不明白,“翎飞,你这么优秀,为什么偏偏要在程子同这一棵树上执着?”
这种情形符媛儿经历得多了,这点防御本领还是有的。
她继续抽烟看风景,当做没瞧见,也不想知道本已经离开的人,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。
于辉到了医院给他传口信,他顿时明白,之前符媛儿打来电话的原因。
严妍轻叹一声,她没想到,符爷爷对程子同竟然这么恶劣。
她惶恐,紧张,下意识推开他:“程子同,你干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