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长长的“哦”了一声，“你怕我被‘别人’占便宜啊？”

萧芸芸笑了笑，没说什么，上车报了公寓的地址就让司机开车。

苏韵锦这才记起来，她刚才说什么排队缴费的人太多了，不过是借口而已，她根本还没有去一楼的交费处。

这一次，沈越川终于确定他听见的是什么了。

沈越川打开信封，从里面取出一张泛黄的纸。

沈越川“哎”了一声，追上萧芸芸：“真的生气了？”

他单手抵在门上支撑着自己，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|乱，神情在酒精和烟火的麻痹下，不复往日的冷峻镇定，目光中甚至透出几分涣散。

萧芸芸怀疑的看向沈越川：“真的吗？”

穆司爵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烟和和打火机。

过去一年，尽管没有经济方面的烦恼，但是苏韵锦为了得到好成绩，过得也并不轻松。

还有在掌阅评论区用我的名义回复读者留言的，也不是我。

想到这里，江烨把苏韵锦抱得更紧：“我答应你。”

言下之意，也许会有一天，江烨睡着睡着，就再也醒不过来了。

秦韩从小就是混世魔王，跟学校里的痞子抢过女朋友，也跟学校外的大哥斗过架，他自然是不怕沈越川的，刚要还击，沈越川突然一把揪住他的领子，一把将他从座位上提了起来。

最重要的是，说了又能怎么样呢？

因为……没有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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