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以为他要表白,漂亮的杏眼里绽出一抹光亮:“那你说啊!”
在萧芸芸的记忆中,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的洗澡了。
许佑宁不敢问,萧芸芸和沈越川之间怎么样了。
不管哪一种味道,陆薄言都一样的痴迷。
许佑宁现在不理解他的意思,不要紧。
第二天下午,萧芸芸接到警察局的电话,说她可以去银行调取监控视频了。
事情似乎和沈越川想的有出入,他不解的看着萧芸芸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穆司爵的脸比夜色更沉。
萧芸芸比了比半截手指:“有一半是故意的。”
也就是说,芸芸的父母真的留下了线索,而且线索现在穆司爵手上。
萧芸芸想了想,还是乖乖依偎进沈越川怀里。
眼前的快乐让萧芸芸无暇顾及以后,她边吃边问:“沈越川,这些是谁做的?你吗?不太可能啊!你和我一样,连鸡蛋都不会煎。唔,该不会是你特意叫人做的吧?”
“还有什么好谈的?”萧芸芸逃避着沈越川的目光,“昨天晚上,我不是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吗?”
以往他下班过来,萧芸芸不是缠着他喊饿了,就是抱怨病房太闷了,又或者吐槽他今天买的饭菜不合她胃口。
也许是恶趣味,穆司爵发现自己很喜欢看许佑宁怯怯的样子,正想再吓吓她,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。
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,放任自己崩溃,也许会发现可以依靠的肩膀就在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