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仍然笑着，笑容里有了暖意。

符媛儿再看看自己，因为是以记者身份进来的，连妆都没化，身上穿的是方便工作的连身服。

她的一番“激昂质问”，惹来其他顾客的侧目。

嗯，她说这话了吗？

除了坏事，她还能带给他什么？

“当然，单独采访！”严妍和宾客们挥了挥手，拉着符媛儿到了一旁。

“严妍，我劝你老老实实将东西交出来，”朱晴晴狐假虎威，洋洋得意，“你也不想人间蒸发吧。”

小女孩看起来应该明白记者是什么意思，她哭声渐停，问道：“你真能带我去吗？”

他为了什么犹豫，为了谁挣扎？

“他们曾经……在一起。”符媛儿斟词酌句的回答。

“五包减肥茶下去，发布会虽然开不了了，你也得在床上躺一个星期。”符媛儿警告她。

她真没想到，他会亲自给她点外卖。

“我就是想知道，你怎么那么不待见于辉？”她问。

“你跑来这里干嘛？”她看了程奕鸣一眼，“怎么，输不起？”

“你回答了我的问题，我就走。”

“……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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