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进门开始,陆薄言的电话就没有停止过。
“表姐,我送你回去。”萧芸芸那股兴奋劲终于过去了,小心翼翼的扶着苏简安往外走,“把这个消息告诉表哥,他一定也会很高兴的!”
可现在这种情况,除非是陆薄言不愿意再看见她,否则她不可能走得掉。
陆薄言不知道该怒还是该解释,咬着牙问:“你相信她的话,相信我会做这种事?”
还有今天早上莫名的不安,是因为生理期没有准时到来。
侍者小跑过来为苏简安打开车门,她搭着陆薄言的手下车,一阵寒风吹过来,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
新闻标题狠狠抓住了苏简安的眼球,接下来每看一行新闻,她心里的焦灼就加一分。
第二天,苏简安坐着经济舱降落在A市机场,打了辆车就直奔陆氏。
飞机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时,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在她眼里变得很小,像小区模型,她下意识的寻找苏亦承的公寓,可哪里找得到?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“……他的胃一直都有问题。”苏简安别开视线,不敢直视沈越川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自己?”江少恺问。
红色的液体扑面而来,苏简安脸上一凉,红酒的香气钻入鼻息。
陆薄言说:“不用想了,甜点我想吃点别的。”
他怎么在医院?又生病了?
苏简安的额角竖下来三道黑线,愤怒的问:“酒什么作用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