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说的不是这个，她想知道的是，“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？”

现在有答案了，他就是防备在危险的时候，能有一个垫背的。

他看到她了，但目光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，便从她身边走过，仿佛并不认识她。

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女孩的身份，但她现在对程奕鸣很有兴趣，有关他的一切，她都想深挖再深挖。

“你放心吧，如果说程子同是只狼，你们家于靖杰就是只豹子，谁也算计不了谁。”符媛儿开玩笑。

以前她会很难想象，程子同那样的人会来喂兔子，但现在她会相信了。

符媛儿这才发现他刚从浴室出来，只穿了一件浴袍，还是开襟的，小麦肌肤上正滚落着水滴……

代表点头，对主编吩咐，“以后社会版的内容就交给符小姐负责吧。”

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来回磨娑，“我突然想看看，你在别人身下想着季森卓的时候是什么样子！”

“于总去哪里了？”她悄声询问旁边其他人的助理。

“于靖杰，你别……这里不行……“

“如果我说，不，呢？”

秘书微愣，她以为女孩会问，程总的账户都在哪些银行。

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
“她说累了先睡了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
就这样僵持了十几分钟，门外却一点动静也没有，安静得像是没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