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严妍想躲,他却压得更近。 她愣了愣,脑海中忽然电光火石,那一次,白雨说他腿受伤是因为她,所以她必须亲自照顾他来着。
他坐着轮椅出来了。 “她怎么会来!”程木樱不明白。
他还手,反而会惹来更毒辣的殴打。 “不是你的孩子。”严妈低头,神情立即变得低落。
直到天色渐晚时,她才对司机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地,“麻烦送我去酒肆大楼。” 严妍直觉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人,刻意拉开一点距离跟着。
“伯母,发生什么事了?”严妍意识到不对劲。 “你故意提起这些,是想让我受刺激是吗?”严妍仍然笑着:“我跟你打个赌好不好,等会儿我从这里出去,你一定会想办法让我毫发无损,面带笑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