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对沈越川来说，这是他这辈子最糟糕的一个夜晚，比从苏韵锦口中知道他身世的那个夜晚还要糟糕。

萧芸芸意外了一下才反应过来，她和沈越川的事情曾经闹得沸沸扬扬，不要说股东了，恐怕整个陆氏没有人不认识她。

沈越川没有说话，但这一刻，他的沉默就是默认。

萧芸芸眼睛一亮：“对啊！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权当什么都没有听见，一转头走出书房。

要知道，陆薄言的情绪一向内敛，就算偶尔有激动的时候，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表现出来。

“忍一忍。”沈越川把萧芸芸的手抓得更紧，“不然会起泡。”

自从萧芸芸住院，他对她的底线就一再降低。

还有很多事情，他需要许佑宁给他答案，他不能就这样放许佑宁走！

萧芸芸唇角的笑容更灿烂了一些，眸底浮出兴奋：“我说的是现在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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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比他想象中更加过分，她这个样子，根本就是笃定了他不能把她怎么样。

萧国山已经步入中年，企业成功，过着别人眼里光鲜而又完美的生活。

萧芸芸更加不懂了，秀气的弯眉忍不住微微蹙起来：“林女士不知道交费处在门诊一楼？”

曾经那么大的风雨和艰难，她和沈越川都可以度过。

可是，她们从来没有提过她的右手，只有在她抱怨右手疼的时候，她们会安慰她两句，然后说点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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