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让白雨太太请你进来的，”季森卓回答，“掩人耳目。”

程奕鸣盯着程臻蕊看了几秒钟，淡声问：“谁让你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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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表面平静，心里却一直忐忑。

严妍这才回过神来，赶紧露出微笑。

“放下！”程子同又喝了一声，声音不大，但气势威严。

助理们面面相觑，但都很肯定的摇头，“没看错。”

“你能听到我和他说话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她这个副主编，做得也太轻松了一点。

他利用他的身为地位迫使她不得不敷衍，还问他们的关系算什么？

“你放心养伤，报社的事你别担心！”她对屈主编保证，“有我在保证不会出问题！”

符媛儿咬唇：“看来他是真想弄死我了。”

言外之意，她就是严妍派来的台阶，程子同就赶紧顺着台阶下吧。

符媛儿微愣，循声转头看去，不远处站着一个小姑娘，刚才引着严妍找到程奕鸣的那个。

只有一间杯盘狼藉的包厢，看着像客人刚走。

她瞧见车内，他坐在后排的身影，但他低头看着什么，直到两辆车擦肩而过，他都没有抬起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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