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贴心的打开薄毯,想为他盖上,忽然,他的衬衣领子内,一抹猩红的印记刺痛了她的眼睛。 尽管她会想到很多坏招,但仍没有失去孩子的天性。
严妍完全的愣了,她没受过这方面的训练,除了傻眼只剩傻眼。 为什么她会梦到这个呢?
所以,“你应该学着大度一点,不要因为一点芝麻小事就闹别扭,这样你会让奕鸣很难做。” 那个孩子对他来说,意味着什么?
“怎么,想用绝食的办法躲过罪责?”他挑眉说道。 又问:“你当时是吓唬他的对吧,并不是真的要跳吧?”
她的笑脸和柔情仿佛就在昨天,而今却只有一个冷冰冰的,眼里再没有笑意的躯壳…… 严妍快步走下楼梯,嘴角不自觉翘起一丝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