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吸了吸鼻子,安慰自己,“没关系,这是第一次谈恋爱,没有经验,以后就不会再这样了。” 念念伸着小手在字画上隔空指着字,他认得慢,嘴里不住念着。
等等。 唐甜甜此刻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,她搓了搓手心,进了屋。
“妈,我能问一下,您是怎么怀疑的吗?我可是每天都跟你报平安。” 唐甜甜找了半天没找到,打开包给他看,她摸了摸自己的上衣口袋,无奈地摊开了双手。威尔斯接过包去,他当时专门留心看了办公室,办公桌上只有她没看完的病例和一些其他资料,没有手机。
唐甜甜的睫毛微颤,她说话时,并没有想太多,可她突然之间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。 唐甜甜恍然,她拧了拧眉,“他们虽然年龄相仿,但毕竟是母子关系,这样万一传出去被有心人利用,那不就变成绯闻了吗?”
陆薄言轻轻拍着她。 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,那他看到它,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,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