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暗暗喜欢他,喜欢得那么卑微。现在决定争取他,又觉得自己瞬间成了充满力量的小巨人。
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陆薄言结婚的事情在国内外都炸开锅了,会议室里的众人纷纷露出理解的表情。
连江少恺自己都不知道,他心里微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。
“那你化妆,我下楼去等你。对了,薄言的衣服在衣柜里,待会他回来了你让他换一下。”
吧台可以看见整个舞池。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可是她没想到,江少恺看穿了这一切。
法医本来没有任何向家属解释的义务,其实她大可关上门不理陈璇璇母女的,但她选择了面对,结果却遭遇飞来横祸。
她擦了擦眼角,从他怀里挣出来,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,没有记者,松了口气,但是又觉得窘迫刚才她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就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去了?
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
那种微妙的甜蜜又拉开了闸口,不断的从苏简安的心底涌出来,她窝在陆薄言怀里,幸福得想发笑。
“我们认识很久了,没有利益冲突。”陆薄言说,“带你来这里,是想让你认识他。记住,以后万一有什么事,你可以来这里找他。”
她突然想大声告诉已逝的母亲:至少这一刻,她很幸福,很满足。
“怎么没有?”苏简安脱口而出,“江少恺就很喜欢吃啊!”
她睁开眼睛,恰好对上陆薄言充满笑意的双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