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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没出手，是因为我以为你会好好回答问题。”她平静的声音，却有着巨大的压迫感。
“你想知道杜明的事，”司爷爷说，“你先看看这个。”
祁雪纯冷笑，端起杯子一口气将酒喝下了。
她悄然离去。
说完，其他人便笑了起来，举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。
“祁雪纯，你不觉得自己站得太近了？”他问。
司俊风仍躺着，双眼紧闭，棱角分明的脸是苍白的，更显得他瘦骨嶙峋。
两人已抬步离去，再看他一眼都嫌多。
身为助理，需要操心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多。
“我和她也说过这个事情。”
“你真想谢我，就帮我应付爷爷。”他重新坐下，俊眸之下满是疲惫。
“你没自己动手刮过？”
祁雪纯看向司俊风：“他是你表弟？”
祁雪川也愣了，不服的争辩：“我……我没欠你们这么多……”
趁老教师主持的空挡，蔡于新退到后台无人处，他带来的两个心腹在此候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