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息的摇头:“那是我的大儿子,今年三十了,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,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,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
话说间,男人忽然脸色一变,“啪”的将房间灯关了。
程申儿也反应过来,他舍命保住她,她不能让自己有事……
“你说的这些,有什么证据?”白唐问。
严妍摇头:“从刚才打电话的结果来看,似乎没有。”
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,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,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。
“你去忙。”程奕鸣摆手让助理离开,他得跟严妍说点正经事。
祁雪纯毫无防备,身子摇摇晃晃的往前倒,眼看就要撞到前台的桌角。
“不是,妍妍……”
“今天看到祁雪纯的事,你是不是害怕?”然而他问的是这个。
“他问你什么了?”程奕鸣问。
“等我。”他骤然低头,在她唇上攫走一吻,才心满意足的离去。
上午,刑警队得到两个鉴定消息。
“妍妍,”他轻吻她的额角,嗓音低柔似水,“跟我结婚。”
“走吧,这里不能再待了。”男人起身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