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没有一个手下敢反驳康瑞城，许佑宁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个。

沈越川能做的，只有保证萧芸芸的选择是对的，他永远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。

就这么被手下拆穿，康瑞城多少有些无语，冷肃着一张脸好半晌才说：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
他不需要习惯。

方恒离开康家的时候，给陆薄言发过一封短信，简单的把许佑宁的事情告诉他。

车子一直在门口等着，司机见方恒出来，下车替他拉开车门，对着他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
“阿宁现在感觉很不舒服！”康瑞城咬着牙，一个字一个字的问，“怎么回事，你有没有办法？”

康瑞城挂了电话，把许佑宁的手握得更紧：“阿宁，你忍一忍，医生马上过来帮你看。”

听完陆薄言的最后一个字，苏简安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，迟迟回不过神来，木头一样愣在原地。
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动手？这是什么馊主意？

萧国山突然感觉到他好像是多余的。

这一瞬间，沈越川的轮廓和眉眼，满是数不清的温柔和深情。
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她总有一种感觉今天从瑞士来的医生，不会顺利走出机场。

这些“黑历史”，如果可以，沈越川愿意让它们烂在心里。

方恒喘了一口气，接着说：“但是，你放心，我已经把许佑宁的病情资料传到美国和英国最顶级的医院，并且是保密的，会有更多医生加入研究许佑宁的病情。这么多人，总会有一个人有办法的。”

穆司爵看了方恒一眼，淡淡的问：“还有没有其他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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