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子不算窄，但躲了两个成年人，没法不显得逼乆。

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。

“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，请你向我老婆道歉。”程子同接着说。

严妍没出声，默默将手里的果子吃完。

“我去。”他忽然打断她的话，转身便推门走进了包厢。

“你很会泡茶。”他说道。

虽然她明白他的举动是理所当然，但还是忍不住心口一疼，有泪水滚落眼角。

她承认程木樱说得很对，符家已经给不了他任何东西，于家却可以帮他东山再起。

但他不敢跟对方说实话，说了实话，他的工作不保不说，还有可能被打击报复。

符媛儿对照片非常敏感。

“你知道叔叔阿姨刚才为什么那样吗？”

符媛儿下意识的往季森卓看了一眼，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。

她走进化妆间，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紧张和茫然，怔然无语的坐了下来。

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
程子同看着她倔强的双眼，轻声一叹，这件事不说清楚，她过不去这个结了。

于翎飞轻叹，声音柔软下来：“子同，起步阶段就是这样，你靠着他们先把业务做大，以后他们不就得听你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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