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说得没头没尾，但严妍一听就明白了，他们在防备她。男人欣喜点头，“你总算想起来了。”

“你一个人吗？”吴瑞安问。slkslk

吴瑞安微笑着摇摇头，示意她不必再说。“不好意思，秦老师，还没请教你的名字。”

逆光的缘故，他的身影变成一道剪影，只能看到形状，没人能看清表情。“于思睿为了争面子，说什么也不离开，想让我道歉。程奕鸣想出这么个办法，于思睿为了让他在程子同这儿占到便宜，所以答应签字放人。”

“天黑了能看到吗？”既然抓不到现行，严妍只能认栽。

表姑都快哭了。“程奕鸣，”她用一种极愤怒但低沉的声音喊道，“你以为你可以死了吗，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，你别想死，你别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