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“飞鸟”标志。

电光火石之间，她猛地一抬脚，正中他的要害。

“这

“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，我给你当助手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，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。”

“还有内人，上星期她出差了，下午会提前赶回来。”

李婶变了脸色，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所以，还不如答应他，让他心情好一点，也不会一直觉得她是在做牺牲。

审讯室外，祁雪纯、袁子欣和其他几个警员一起等待着。

齐茉茉微笑着，刻意扬起脖子，抬起手腕。

话没说完，一个身影出其不意冲上前，再一次将他踹倒在地。

“我看得清清楚楚，再说了，还有它看着呢。”老板往上指了指，店门上有一个摄像头。

祁雪纯冷冷勾唇：“可你低估了人的恐惧，但他们害怕引火烧身的时候，他们一定会极力的想起来，那些话是谁说的。”

昨天晚上程申儿起来了，独自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的小吧台发呆，手里拿着一只杯子。

“我没见过也不知道，但我想，既然他这么神秘，一定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。”祁雪纯猜测。

“不但是队里的耻辱，她家里人知道了，脸上也没光。”

秦乐追上严妍，想了想，还是说道：“程奕鸣……也想给你庆祝生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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