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闭了闭眼睛,就在这时,她听见了手术室大门打开的声音。
所以,她今天绝对不能跟陆薄言去医院!
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苏简安的唇角微微上扬,陆薄言想起清晨里穿透枝桠的阳光。
“这位先生,你是警察吗?”记者犀利的提问,“这样推搡我们媒体工作人员,你觉得好吗?”
不等苏简安把话说完,陆薄言已经从她的包里找到那几份文件,打了个电话。
陆薄言摸摸她的头:“还困不困?不困的话起床,吃完早餐出发去巴黎。”
“唔,是你想多了。”苏简安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,“你先忙,我回房间了。”
“还有一个问题”江少恺盯着苏简安,“这些资料谁给你的?康瑞城?”
她一咬牙,刚要扑上去咬人,穆司爵已经双手插兜,轻轻巧巧的转身上楼,她只能对着他的背影凶狠的比手画脚做出拳打脚踢的动作。
“洛小姐,你别慌。”医生把洛小夕扶起来,“洛先生刚刚醒过来,体力不支,现在只是睡过去了。你到病房来,我跟你说说洛先生目前的情况。”
苏简安只感觉浑身一凛,来不及做任何反应,陆薄言的唇已经温柔的覆下来。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苏简安垂下眉睫,低低的说,“我在向你提出离婚。”
他们的关系……好像就是在那个时候慢慢转变的。
等了一会,苏简安拿走他额头上的冷毛巾,给他贴了一片退热贴,又拿过电子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39度。
洛小夕知道她们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