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敢坐电梯，走了十一层楼梯。

“如果会出现，反而更好，”程奕鸣挑眉，“那样足以证明，对方是程家人。”

白唐没反对，他正在为审讯欧飞做准备。

自助餐桌就在C区边上，出于装饰需要，长长的餐桌两头分别放了两棵一米七高度的圣诞树。

“我不会占用你多少时间，再说了，你也希望早点找出真凶吧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“你说。”他恢复严肃。

是上次在程奕鸣那儿见过的祁少。

忽然，他的胳膊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，杯子里的酒哗啦全泼在了严妍的领口下面。

“欧飞先生，”白唐问道，“根据我了解的情况，你曾经亏空了公司一大笔钱，是欧翔先生帮你填的窟窿。”

“这是答应我们的婚事了？”司俊风坏笑。

忽然，她听到二楼传来“咚咚”两声不寻常的动静。

她没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楼外透气。

祁雪纯心想，及时收手，减轻处罚，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。

程奕鸣疑惑的思索：“还能发生什么事？”

严妍拿着电话起身。

“不然呢？”严妍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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