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了摇头，“你休息一下，然后送我回严妍那儿好不好？”
这个声音很轻，比刚才程子同离去时的关门声更轻。
“程总，您在找什么？”小泉马上问道：“您告诉我们，我们一起来找。”
等她再回来，程子同都已经把事情办好了！
符媛儿停下脚步，转身来看着他，“那么，你究竟跟他说了什么？”她问。
闻言，符媛儿和严妍都愣了。
“好的，辛苦你了。”
秘书狠狠瞪了唐农一眼，抬脚就要走。
“你让开，我先喝。”
头也越来越疼了，那种胀|疼，像是快要把脑仁挤出来一般。
“是不是摔着脑袋了？”随后而来的程奕鸣说道，“她最值钱的就是那颗脑袋了，这下有人可就亏大发了。”
“颜总，很抱歉，昨晚……昨晚其实我知道……”秘书低着头，欲言又止。
感觉身后有动静。
她的问题，很容易引起下属对老板的心疼吗，所以惹来他这一大通吐槽。
《最初进化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