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鲁蓝,你不用否认,”杜天来说道,“自从你收来第一笔账,我就知道你不简单。”
而这样的打脸,以后会很多的。
祁雪纯是吃醋了?
“不怕,不怕……”
对于人而言,唾手可得的并不珍贵,失而复得,往往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。
白唐一愣,完全没看清这个身影是怎么来的,但包刚手中的刀被踢掉了,然后他像小鸡仔似的被拎了上来,重重摔在了地板上。
他想过他们有一天会离开学校,但没想过他们有一天,会用刀指着自己。
但祁雪纯已经看到了,她美目之中翻滚的浪潮。
祁雪纯冲他轻蔑一笑,使劲甩开他的手,转身离去。
利落干脆的关掉热水,她匆匆将头发吹干便下楼了。想着司妈应该在等她一起吃饭。
果然血缘不是万能的,夏虫不可语冰,不会因为血缘而有所改变。
她想告诉他爷爷走了,却推不开他。
“疼,疼……”男人感觉浑身骨头都被扭碎了。
……
“是。”
“也可能是找个由头,让我们知难而退,顺便解散外联部。”杜天来懒懒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