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世界
许佑宁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，不动声色的牵回思绪，迎上康瑞城的视线：“那个杨姗姗，你们不用调查了，我认识她。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这一次治疗结束后，沈越川变得很虚弱。
是啊，这种时候，他还在维护许佑宁。
她接通电话，陆薄言的声音很快传来，“越川的治疗结束了吗？”
许佑宁唇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。
没错，他和穆司爵一样，都在瞒着最爱的人做伤害自己的事。
这个世界没有色彩，没有阳光，只有无穷无尽的昏暗和浓雾。
沈越川本来只是想当个吃瓜群众，听到穆司爵这句话，他的西瓜皮马上落了一地，转手夺过穆司爵的手机，吼道：“穆司爵，你是不是疯了？”
那个时候，他就应该察觉到许佑宁不对劲了。
许佑宁想说服自己若无其事的接受这一切，可是，穆司爵和杨姗姗肩并肩走进公寓的画面像不散的阴魂，不断地地浮上她的脑海。
萧芸芸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，暂时妥协，“我愿意我愿意，吃醋的幼稚鬼！”
穆司爵转过身，往外走去。
许佑宁愣了愣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沐沐，康瑞城人在警察局。
穆司爵夹着味道浓烈的香烟，声音却是淡淡的：“许佑宁不在这儿，无所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