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对程子同，那是像亲儿子一样对待。再抬起头来时，她眼里充满了冷笑，“程奕鸣，果然又是程奕鸣……程子同，你究竟是在算计程奕鸣，还是在算计我？”

等到医生给爷爷做完检查，管家也带着保姆过来了。“再喝……”

符媛儿将程子同跟她说的话转述了一遍。公司破产什么的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不知道是慕容珏还是程奕鸣，她现在不想应付他们，发动车子离去。这个雕塑是铜铸的，所以倒在地上后会发出“砰”的沉闷的响声。

看看，这时候她睡醒过来了，他不是仍在沉睡当中吗。到时候她借口去个洗手间，然后悄悄溜走就得了。

里面就两张纸，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，离婚协议书。脑子里想的却是，那家咖啡馆她熟悉，洗手间旁边有一扇小门，门后有楼梯通后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