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掀瓦片都没得可能。

“是。”

白唐回到座位上，问旁边的助手：“证物可以拿进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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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怒气冲天，恨不能上前踹他两脚，却被祁雪纯拉住。

“为什么不等我先走？”

“我说的是事实，啊，程奕鸣你属狗的是不是！”

严妍心头气血翻涌，有一股上前质问的冲动。

严妍真是很少来菜市场了，她一个人住，吃饭都在外面解决了。
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
祁雪纯已渐渐回神，摇了摇头。

这时，院门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

祁雪纯没说话。

他还是在DISS祁雪纯没有证据。

严妍安慰的拍拍她，恐怕程俊来不是没脸，而是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。

“奕鸣……”严妍悠悠转醒，“你回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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