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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冷笑，“我真应该感谢他，没把程子同剥削到死。”
符媛儿靠上墙壁，轻轻闭上了眼，有一口气沉入了心底。
她准备放下电话，季森卓忽然想到：“前几天程子同和杜明签了合作协议，从下个月起杜明公司的部分业务会放到他的公司。”
符媛儿微愣，上次没听程木樱提起。
露茜嘻嘻一笑：“不是你告诉我的吗，当记者最重要的就是有招。”
符媛儿走近，瞧见里面坐的都是男人。
符媛儿震然无语，心里涌起一阵感动。
“地震的相关稿子必须及时发出去，”她说道，“这样能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得到帮助，我发完稿子就回来，你等着我。”
“你去医院还是看孩子？”程子同没搭茬，换了一个问题。
“你……”她不懂他为什么过来，“厨房不用你帮忙……”
“这什么？”她惊愕疑惑。
她继续抽烟看风景，当做没瞧见，也不想知道本已经离开的人，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。
她刚才如果赞同这个方案，马上就会被于思睿认定为假投靠。
令月点头。
程子同还能说什么，只能说：“我才里面没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