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次,她不顾旁人,当众说了出来,等于在绝望之际斩断了最后那一点父女情分。
苏亦承还是把ipad丢到茶几的下层:“快要过年了,哪有什么新闻好看?过来吃早餐,张阿姨揉面做了包子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陆薄言穿上外套,带着一个助理下楼。
她只能垂头丧气的去做一些简单的运动,为了晚上的比赛做准备。
夕阳西下,光明被黑暗一寸寸的吞噬,头顶上的白炽灯明晃晃的亮起来,洛小夕站在窗边,只觉得窗外的黑暗要冲进来将她一并吞噬。
洛小夕揉了揉太阳穴,想起这是苏亦承头疼时的惯性动作,又下意识的收回手,笑了笑:“原本我以为保持晚辈的谦卑,他们就不会刁难我。谁知道低姿态在他们眼里成了好欺负。”
陆薄言字字掷地有声,仿佛世界都在听他的号令运转。
清晨六点,太阳从地平线上冒出头,东方的天空渐渐泛白天亮了。
嘲弄归嘲弄,沈越川还是加快车速,在半个小时内把陆薄言送回了家。
“怎么说呢……”阿光沉吟了片刻,终于找到合适的说法,“应该说很多不能明着做的事情,七哥可以做。调查这种事故,七哥行动起来比警方更方便。”
“什么?”江少恺扶着车子,不解的看着韩若曦。
别说拒绝了,接下来苏简安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我就说你笨。”苏亦承抽回邀请函拍拍苏简安的头,“现在陆薄言根本不相信你的话,你和江少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毫不避嫌的出现,这才算有说服力,才能惹怒他,懂了吗?”
洛小夕思路堵车了:“可除了酒店,她还有哪里可以去?”
被当成宠物似的摸头,这让苏简安很有咬人的冲动,但是这种冲动很快就被陆薄言的下一句话冲散了。
去公司之前,陆薄言特地叮嘱苏简安:“今天晚上我和方启泽有一个饭局,不回来吃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