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看来，一点不向她透露，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
她马上睁开了眼，还以为他不舒服或者吐了什么的，却见他已经醒了，起身走进浴室。

“明天来我家吧。”他说。

说得好像她做过一样！

“你一直很聪明，今天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？”程奕鸣继续说着，“房子周围都是我的人，你说如果我做一个现场，让大家都认为你把符媛儿杀了，有没有可能呢？”

深夜安静的房间，电话铃声显得格外刺耳。

让她义正言辞的驳回，她办不到，眼前站着的，是她深深爱过十几年的男人。

符媛儿拿起电话，接着冲程子同扬了一下手中的笔记本，“借用一下，晚上回家还你。”

“他为什么就不能输？他是常胜将军吗？”

虽然小区外的夜宵摊还人声鼎沸，那也只是让深夜显得更加寂寥而已。

“程木樱，你究竟查到了什么？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
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

“我自己回去就好，谢谢何太太。”

“不准拍。”他严肃的命令。

比如子吟手里有什么砝码，逼着程子同对她做点什么。

在他看在这不是什么大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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