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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的话，挑不出漏洞。
“已经没有想法了。”沈越川意味不明的盯着萧芸芸，“这么说，你对宋季青真的有过想法？”
沈越川第一次看见她这样子。
许佑宁只好抗议：“穆司爵，放手！”
她正想试第三次的时候，沈越川的声音穿过夜色传来：
萧芸芸有些反应不过来，愣愣的说：“我们一起做过手术啊。他是主刀，我是助手……”
他不想给萧芸芸一段被世人不齿的、躲躲藏藏的感情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沉默着没有回答。
哎，佑宁还是自求多福吧。
萧芸芸闷闷的说：“要是我脸上永远留疤呢？”
萧芸芸吃了最后一口柚子，举起手：“我先说一个好消息我今天去拍片子了，医生说，我的手正在康复，再过一段，我就可以完全好起来！还有，我不拄拐杖也可以走路了，虽然一瘸一拐的，但我总算没有那种自己是一个废人的感觉了！”
“你还笑！”不出所料，萧芸芸更生气了，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还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，说出来，我可以一次性原谅你！”
沈越川并不难过，萧芸芸本来就应该离开，留在这里，她只会更加忘不掉他。
两个男子浑身一颤，连滚带爬的冲出电梯轿厢，仓促惶恐的身影消失在消防通道的大门后。
这一次，沈越川沉默了更长时间，最后却只是冷冷的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